小榖城荒路屈盘,石根寒碧涨秋湾。
千章秀木黄公庙,一点飞雪白塔山。
好景落谁诗句里,蹇驴驮我画图间。
膏肓泉石真吾事,莫厌乘兴数往还。
朝天子(江声撼枕)
渔父词·江声撼枕江声撼枕,一川残月,满目遥岑。白云流水无人禁,胜似山林。钓晚霞寒波濯锦,看秋潮夜海熔金。村醪窨,何人共饮?鸥鹭是知心。
小榖城荒路屈盘,石根寒碧涨秋湾。
千章秀木黄公庙,一点飞雪白塔山。
好景落谁诗句里,蹇驴驮我画图间。
膏肓泉石真吾事,莫厌乘兴数往还。
蓬莱老树苍云,禾黍高低,孤兔纷纭。半折残碑。空馀故址,总是黄尘。东晋亡也再难寻个右军,西施去也绝不见甚佳人。海气长昏,啼鳺声干,天地无春。
去年旱毁才五六,今年家家食无粟。高囷大廪闭不开,朝为骨肉暮成哭。官虽差官遍里闾,贪廉异政致泽殊。公家赈粟粟有数,安得尽及乡民居。前日杀人南山下,昨日开仓山北舍。捐躯弃命不复论,获者如囚走如赦。豪家不仁诚可罪,民主稔恶何由悔。
黄鹤楼前鹦鹉洲,梦中浑似昔时游。苍山斜入三湘路,落日平铺七泽流。鼓角沉雄遥动地,帆樯高下乱维舟。故人虽在多分散,独向南池看白鸥。
1. 黄山道中赏析
今年寒假,再次阅读有关地方名人的书籍,着手和爸爸一起编写《文宗意脉——东平府学文化传承对中国画的影响》一书,豁然感觉到有那么多影响过画坛的东平历史名人,他们知识渊博,能诗善画,书法也颇有美誉,只是因为诸多原因,传世作品极少,人们甚至不知道他们的音容相貌。谢赫有言:“明劝诫,著升沉,千载寂寥,披图可鉴。”看着这些文人旧事,我突然有了用自己稚嫩的画笔去尝试为部分先贤造像的冲动,金代文人、书画家
赵渢,字文孺,号
赵渢也被人们称为“赵蹇驴”,据说是因为他在自己的《黄山道中》诗有“好景落谁诗句里,蹇驴驮我画图间”之句。此诗中的黄山是东平湖边的一座小山,水山相接,风景极佳,如他诗写:“小榖城荒路屈盘,石根寒碧涨秋湾。千章秀木黄公庙,一点飞雪白塔山。”赵渢喜爱,为此才“膏肓泉石真吾事,莫厌乘兴数往还。”赵渢还有一首描写东平湖景色的诗,名字叫《荷花》:“谁开玉鉴泻天光,占断人间六月凉。日落沙禽犹未散,也知受用藕花香。”读这两首诗,那些美美的夏秋之际东平湖风光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,清澈的湖水,徐徐的水汽,翠绿的荷叶,探头的红花,真是美不胜收,一派天然。
想到这些,我便希望可以把赵渢这种怡然自乐、行于路上的状态描绘出来,于是,一头毛驴、一个童子,掩映的湖边柳树成为陪衬,赵渢则骑驴前视,头戴斗笠,他的眼中在看美景,也在寻诗;小童子在驴后挑酒葫芦跟进,两棵柳树在画面左上伸出呈怀抱之势,画面采用了近景视角并略带有深远的景象。在创作过程中,不断出现新的推敲的问题,如赵渢的容貌、衣着运势、毛驴的姿态动作,还有配景的选取,在翻看了一些古代及近现代画家的作品后,我不断尝试矫正自己的构图和表达方式,尽量用合适的笔墨画出自己心目中的构图样子。
虽然《赵沨寻诗图》只是我的一次粗浅尝试,但带给我学习和探索的过程之思。经过积累,我还会去为那些东平府学的文化名人绘制新作,力求有进步,在这一页,打下自己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