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，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。

在无边的旷野上，在凛冽的天空下，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......是的，那是孤独的雪，是死掉的雨，是雨的精魂。

爱夜的人要有听夜的耳朵和看夜的眼睛，自在暗中，看一切暗。

我梦寐以求，是真爱和自由。真爱没找到之前，我自由的很嗨。

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的么？至少，在那时以至现在，可以是的。一认真，便容易趋于激烈。发扬，则送掉自己的命；沉静着，又啮碎了自己的心。

吵吵闹闹的相爱，亲亲热热的怨恨，无中生有的一切，沉重的轻浮，严肃的狂妄，整齐的混乱，铅铸的羽毛，光明的烟雾，寒冷的火焰，憔悴的健康，永远觉醒的睡眠，否定的存在！我感到爱情正是这么一种东西。

贪安稳就没有自由，要自由就要历些危险，只有这两条路。

孩子是可敬佩的，他常想到星月以上的境界，想到地面下的情形，想到花卉的用处，想到昆虫的语言；他想飞到天空，他想潜入蚁穴。

自由固不是钱所买到的，但能够为钱而卖掉。

盛开的花终有凋零的日子，而他的后嗣可以将其记忆延续：可是你啊，只专注于自己明亮的眼睛，宁肯用自己做燃料也要喂饱眼中的欲焰，与自己为敌，你把丰饶的田野变成荒原。

现在我所见的故事也是如此。水中的青天的底子，一切事物统在上面交错，织成一篇，永是生动，永是展开，我看不见这一篇的结束。